你见过哪些上海话闹过的乌龙?
我住上海时,隔壁邻居家不管大人小孩、不论春秋冬夏,每天都洗澡,每次洗澡时都叫着“搭摇”,我每次都听成“打药”,我开始怀疑上海人怕身上生虫子,所以每次洗澡都说“打药”,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住终于问一句“打药”啥意思,他们告诉我,他们说的是汏浴,就是洗澡的意思。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老上海,听到 、见过和经历过的上海话乌龙太多了,现在正好借侬搿问题梳理一下。
一、某日 ,娘和儿子(儿子是80后)在争论某个问题 ,争论得正扎劲(来劲)的时候,娘对儿子讲:“关特, 关特!”乃么,儿子赶快跑到厨房间去看了,东张张,西望望,呒没看出点啥名堂,就问伊拉娘了:“姆妈,侬叫我啥么事关特?”
伊拉娘一听又讲了:“侬还是土生土长上海人嘞,连关特也不晓得!阿屎臭伐!”儿子听了 ,反驳:“要么侬自己臭臭”。
注:
1、关特:闭嘴,儿子理解成去关煤气或者是灯之类
2、阿屎臭:坍台,丢脸。儿子理解成说话臭。
二、某日,上海阿姨对外地探亲的远房亲戚讲:“等一会,我到小菜场去买只白乌龟(龟读ju)回来 ,侬吃了夜饭再回去。”亲戚听了目瞪口呆问:“什么,上海有白颜色乌龟啊!”
注:
白乌龟(ju句):是鹅
三、某日,上海阿姨屋里厢亲戚问:“阿姐,隔壁阿三头是做啥工作的?”上海阿姨讲:“伊有啥好生活啦,是打桩(桩读zang)模子”。亲戚讲:“啥,他现在在啥地方打仗(仗读zan)啊?”
74年在上海延安三线(42、48、71路)当过售票员,一外地乘客问:“师傅,下一站什么路?”售票员答:“石门路(si me lu)”,售票员想想蛮道地了,用了普通话。外地乘客恼了:“你这个同志服务态度不好,我问你‘什么路’你反过来问我”
记得1982年我在上海一家灯泡厂车间的插丝机流水线上工作,并带了一名陝西某灯泡厂来沪实习的男性技校生,也有6个多月的时间。
平时那位技校生经6个多月时间与上海人打交道,也似懂非懂地学会了讲些上海话。但有一天上午他在我身边,我就悄悄对他用上海话说:我去"撤泡水"马上回来,你先学着做一下。
哪知道他立即很响亮的回答我:师傅,你不是已在这插丝吗,还要去哪插丝。唉,真弄得我哭笑不得,很尴尬,旁边男女同事都捂着嘴直笑,我说以后还是我叫你师傅吧,
哈哈哈! 我没去过上海,但听过侯宝林侯老先生的相声。他说有一次到上海去演出,一想自己该刮脸了,就到理发店去了。理发师问他:侬打一打好不赖?侯先生纳闷,心说解放以后不许打人了?怎么刮刮脸还得打我一顿呢?就很不高兴的问他了: 你是就打我一个呀还是来的几位全打呀?他说了:一样的统统打了!他一想统统打咱也别给人破坏这规矩啊!那就打吧!一会儿给我洗头,吹风,刮脸。然后说:好了!老先生说好了?你怎么没打我呢?师傅说:打过啦!老先生说:打过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疼啊?哈哈哈!原来上海话管洗就叫打!洗什么都叫打什么!
上海话的“鞋子没坏,鞋带先坏”是日语中的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的段子 应该在日语是不通的不过有人曾拿这个段子问来访的日本歌星滨崎步滨崎步答:“你刚才讲的是'明天的我'?“大概因为“鞋子-あず”=明天“鞋带先-あたし”=我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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